但好在草原贫瘠的土壤,只能养得出一个老上稽粥。
无论是现在的军臣,还是日后的伊稚斜,乃至于未来的一代代匈奴单于——草原上,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老上稽粥单于,来为匈奴人、为草原游牧之民‘谋万世’了。
更要命的是:凡事就怕对比。
——匈奴人的开国之君挛鞮冒顿,至少在军事层面,与汉家英明神武的太祖高皇帝刘邦,争了个不相上下。
匈奴人的‘文皇帝’老上稽粥,则是全方位、无死角的,形成了与汉太宗文皇帝刘恒的分庭抗争。
及至双方的第三代,汉家的孝景皇帝刘启,虽然被坊间普遍评价为‘中庸之主’‘守成之君’,但从综合能力以及成就上来看,依旧拿得出手。
反观匈奴军臣单于,不过是靠着父祖余荫,靠着父祖留下的宝贵财富、强大实力,才和汉家的孝景皇帝,斗了个半斤八两。
而今,到了双方真正意义上的第四代。
匈奴人,还处于三代军臣单于末期,下一代,大概率是鹰视狼顾,颇得冒顿单于雄风,却几乎半点不得老上单于睿智的挛鞮伊稚邪。
而汉家,则是刘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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