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只是谋私利,那倒也无妨。”
“怕就怕有匈奴人,亦或岭南的探子……”
闻言,刘荣目光一凛,却是久久无言。
又过了许久,刘荣才缓缓闭上双眼,平躺在御榻之上,对周仁一摆手。
“堵,不如疏。”
“查清都有谁,往博望苑派人探听,然后把名录给皇祖母送去,让皇祖母,好好揪揪他们的耳朵。”
“还有馆陶主那边——可以严厉一些,伤了性命也无不可。”
“近些年,馆陶姑母,可是愈发目中无人了。”
“上林苑那边,让栗仓多费点心思。”
“事关重大,不可不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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