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又薄太皇太后、先帝薄皇后祖孙二人的先例,让窦老太后根本生不出‘插手后位’,从而让汉家再出一位窦太后,一次来延续窦氏一族的荣光的念头;
但除此之外,窦老太后可谓是百无禁忌。
旁的不说——当朝丞相魏其侯窦婴,便是窦老太后通过与刘荣的一系列政治交易,给手把手扶上丞相之位的。
除了丞相魏其侯窦婴,还有太仆南皮侯窦彭祖作为双重保险。
在这两层保险的维护下,窦氏一族的衰败,几乎必定不再会以窦老太后宫车晏驾为开端;
而会是以窦婴、窦彭祖二人被罢官,甚至被免爵失势为开端。
但是,这也并不意味着窦氏一族,可以就此躺在窦老太后,以及窦婴、窦彭祖两位朝中重臣的羽翼下,过上无穷无尽的安生日子,并始终保持‘大汉外戚牌面’的超然地位。
和官职一样,外戚在汉家政治生态中的地位,也同样是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孝惠皇帝、前后少帝年间,吕太后及其背后的吕氏外戚一族,便占据着汉家‘实权后族外戚’的萝卜坑;
故而,孝惠皇后张嫣背后的宣平侯张氏一族,便始终无法真正染指朝中大权。
哪怕张敖之后,侯世子张偃被封鲁王,也仅仅只是作为吕太后遍封诸吕时,吸引朝堂内外,乃至天下人注意力、怨恨的一枚群嘲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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