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袁公使命在身,若就此放袁公归去,怕是会坏了寡人的大事……”
说着,吴王刘濞稍一摆手,帐门外边走入两名军事,一左一右,将袁盎架了起来。
至于那杆象征着无上权柄的天子节牦,也随着袁盎的手被兵士架起,而直挺挺倒在了地上,无人问津。
“就委屈袁公,在我后营暂住些时日了。”
言罢,刘濞抬手一挥,袁盎便被军士架了下去。
待帐内只剩下‘自己人’,吴王刘濞这才站起身,走到悬挂着的堪舆前。
目光落在堪舆上,嘴上确实径直问起侄子——当朝宗正:刘通。
“长安有什么状况?”
听闻此问,刘通也不含糊,只稍沉吟思虑片刻,便将自己收集到,又还没来得及送到刘濞手中的情报悉数道出。
“睢阳战况不利,长安朝堂人心惶惶,朝野内外暗流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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