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太后,必定是真的驾崩了!”
“大王还年轻,封王就藩之时,更只有六岁,并不了解吕太后。”
“但臣在长安做过官,很了解吕太后。”
“——吕太后,是一个很注意忌讳的人。”
“对于不祥的事,但凡有人不慎提及,吕太后都是动辄打杀的。”
“当年,有一个宫人说:万一赵王做了储君,那吕太后就要搬出椒房殿了。”
“——次日,这个宫人身死暴室,浑身赤裸,更有足足上百道匕口!”
“到了后来,甚至只要有人提及孝惠皇帝的储位,便大都难逃一死。”
“大王试想:一个如此注意忌讳的人,又怎么会为了试探大王,而佯装自己已经驾崩了呢?”
一番话说出口,让代王刘恒面上再度涌现出迟疑之色,宋昌这才继续道:“吕太后,是万万不会这么咒自己的。”
“至于其他人——哪怕是吕产、吕禄等诸吕子侄,也绝不敢犯这个忌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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