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灌孟身死,作为儿子的灌夫,却并没有按照惯例扶灵而走,反而自作主张——自任为‘校尉",接替了乃父灌孟的职务。」
「又慷慨激昂的鼓动士卒,以‘为父报仇"为由,召集了军中部旧,再度违背周太尉的军令私自出营,与贼军交战……」
听刘荣说到这里,窦婴纵然已不再有在刘荣面前,举荐灌夫的想法,也还是忍不住开口,为灌夫辩解了起来。
「灌夫…不算违抗军令吧?」
「毕竟是为报杀父之仇,最终跟随灌夫出战的,也只有灌夫自己的家奴十余骑,以及两位同乡?」
「更何况出战之后,灌夫颇有斩获……」
「只带着十余骑,便一路冲杀到了吴楚军纛之下,连斩贼军数十人不说,还险些斩将夺旗而归………」
原本是要为灌夫辩解,以免即将得封为太子储君的刘荣,对灌夫生出不好的印象;
只是越说,窦婴自己的面色便越古怪,说到最后,更是神情郁闷的低下头去。
「是啊~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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