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可能满足周亚夫的要求,并尽量对周亚夫‘温声细语’;
再怎么歇斯底里,也总得先把周亚夫哄回长安,卸下周亚夫手里的兵权,然后再考虑秋后算账的问题。
可即便是这样,窦太后也不该是这个反应。
像现在这样,气的挥舞起手中鸠杖,在长信殿一通乱砸,既不符合汉太后该有的城府,也绝非窦太后所该有的反应。
“遵从太尉军令,是因为臣忠于陛下,与太尉是谁,并无丝毫关联。”
“臣听命于太尉账下,对于太尉的军令——除非是谋逆这样的乱命,臣,便不敢有丝毫悖逆。”
“这,难道是臣子该做的事吗?”
“此番,也不过是遵从太尉之令,亲自带着太尉的奏疏,入朝呈于陛下当面。”
本是棉里藏刃的暗刀,却被程不识这一板一眼的回答悉数挡下,窦太后只一阵窝火,又偏偏无从发作;
又是一阵深呼吸,才再强压着怒火道:“程都尉方才,说自己忠于太后、忠于皇帝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