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进一些,更是可以到处哭惨,说‘皇帝儿子要杀我这个瞎眼老寡妇’之类,直接让天子启社死!
实际上,窦太后之所以没这么做,正是因为窦太后自己也知道:事实并非如此。
心虚之下,不敢真把事情闹大,窦太后这才召来了天子启,以现在这种软威胁的方式,来将责任往天子启身上推。
来之前,天子启其实推演了今日,与母亲窦太后会面的整个过程。
——而且推演了很多次。
母后说起那件事,朕便这么答;
问起那个事,朕则这么说。
对于窦太后可能说起、问起的话题,天子启都早早打好了腹稿。
但在此刻,当窦太后摆出这样一幅委屈巴巴的样子,来指责天子启‘是想住进长乐宫’时,天子启本就不算愉快的情绪,却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。
打好的腹稿,也被天子启赌气般抛在了脑后。
就这么跪在御阶下,苦笑着摇摇头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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