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长子,已经年壮。”
“如今看来,皇次子,也到了可堪一用——可供皇长子驱使的年纪……”
“有此子在,便是公子刘淤,恐怕也很难作为突破口……”
几乎只是片刻之间,王娡便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思考、辩证、判断过程,并将注意力迅速拉回眼前。
故作‘讶异’的将操弄织机的手一停,片刻之后,又若无旁人的重新恢复到先前,那岁月静好、织丝为布的模样。
只是嘴上,新一轮的试探也随之开始。
“公子说我不够格,那便当是不够格了。”
“——左右我这绮兰殿,也容不下太子储君那般的贵人。”
“只是如今,太子已居储位,其母,却依旧未曾从凤凰殿,移居于椒房?”
···
“宫里的规矩,向来是母凭子贵、子凭母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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