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有人生病了,便众筹钱财抓药、寻医,甚至是亲自上手去治。
有人离世了,则组织百姓一同吊唁、出殡。
总而言之一句话:为这一村、一里,注入‘团结一致’的基因。
这样一群人——这样一群闲不住,且特立孤行、举止辨识度极高的人,无论藏在再偏僻的穷乡僻壤,也很难不被揪出来,并被认出其‘墨者’的身份。
于是,汉室鼎立后,这些‘归隐’的相里氏之墨,又或主动或被动、或无辜或无奈的再次出山。
却也并不都入了汉少府。
不想继续待在关中,又或是不信任老刘家的,多半去了关东。
只可惜,正应了那句:橘生淮南则为橘,橘生淮北则为枳。
——去了齐地的墨者们,即便没人教、没人影响,也还是莫名其妙的成了‘雄辩之士’,续上了齐系相夫氏辩墨的学派传承。
入了吴、楚的墨者,也同样入乡随俗,很快就和当地豪侠打成一片,一口一个‘侠行天下’,却也随即沉沦于烧杀抢掠、醉生梦死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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