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另外一方面,也不难发现朝堂中央对某一地区,掌控力强弱与地理距离之间的关系。
——整个关中,无论是长安左近的蓝天、新丰,还是虽同在关中,却也有千里之外的河内,长安朝堂对地方郡县的掌控,都可谓是如臂指使。
虽然也同样遵循着距离越远,掌控力越弱的客观规律,但差异却并不明显。
可一旦出了关——到了关外的河南、河东等郡,长安朝堂的掌控力、朝堂中央政令在当地的实施力度,就会肉眼可见的降三五个台阶。
越往东,长安朝堂中央的存在感就越弱、朝堂政令的实施力度就越弱,反倒是地方郡县、诸侯国的存在感越强。
到距离长安最远的地方——东北的燕国,以及西南的吴、淮,当地百姓、官吏,即便不到‘只知诸侯王、郡太守、县太爷,而不知长安天子’的地步;
却也大概率是只拿诸侯王的诏令当‘君令’,只把郡太守、县太爷的政令当制度。
至于长安天子,以及朝堂中央,对于这些地方的百姓、官吏而言,更像是天宫内的神仙——听说过,没见过。
在草原上,这一现象也同样适用。
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,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,即便是因充足的马匹,而在交通、讯息交互效率上稍占优势的匈奴人,也同样逃脱不了这一定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