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说是人形态的高级野兽。
而一个高级文明,想要对这样一个极度落后,甚至都没能从野蛮原始人时期完全脱离出来——乃至根本没有脱离出来的低级文明,达成彻彻底底的统治,其难度可想而知。
如果没有长安天子荣的书信不是提点自己,程不识只怕是早就要绝望,然后得出‘蛮夷不可以王道治之’的结论。
但刘荣的提醒,却是给程不识拨云见雾,指出了一条最简单直接,同时也是最好理解的道路。
——农耕之民也好,游牧之民也罢;
高级文明也好,低级野蛮文明也罢。
归根结底,都不外乎:生存二字。
华夏农耕文明下的百姓农户,为了生存而春耕秋种,辛勤劳作。
匈奴游牧文明下的游牧之民们,也都是为了生存而春出秋归,遍草原的放牧。
真要说矛盾,别说是‘神秘而又令人无法理解’的游牧之民——便是汉家农耕之民,也是一箩筐,数都数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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