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这样,可以让我们毫无准备,可以让汉人,取得可笑的优势。”
嘴上说着,呼延当屠的目光仍死死锁定在关墙外。
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今日,呼延当屠总是一针莫名的不安。
真要说这天气——每年冬天,高阙都多半是这样的天气。
大河冰封前后会有将近两个月,其中大雾满天的日子,也几乎是每隔三五日便会有一次。
只是过去,呼延当屠从未有过如此不安。
就像是一只脱离狼群的独狼,行走在自己从小栖息着的丛林间,明明什么都没看到、什么都没听到,但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本能的危险。
在草原上,没人会将这种对危险的本能预判,当作怯懦、小题大做。
很多时候,就是这没有来的危险预知,让游牧之民躲过一场场为难,并得以延续······
“阿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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