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这新制度,是汉人为河套诸部准备的,先在河套试行,等完善了才会用到河套。
在那之前,汉人在河套地区,必然是着重推动这新制。
顺从不行,阳奉阴违不行,强力反对,又没有支撑大家反对、反抗的客观条件。
一时间,各部头人面上均各带上了不安。
——去长安当然好。
实在去不了长安,那留在河套继续做部族头人,其实也还行。
虽然要给汉人做狗,却也依旧是部族的天,属于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——或者说是汉人之下,部众之上。
可一旦这个新制度在河套推行,那在场的百十来号人,除了三五个去长安相互的彻侯,便都要成为失去部族掌控权,甚至都未必能继续得到部族供养的所谓‘头人’。
这……
“还请博望侯,示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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