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臣的推测,匈奴人,或许会以部落为单位,划区域负责某一片地区的粪底洼地,并增强巡视。”
“如此说来,和如今草原各部的生存方式差别不大,只是部族迁徙会降低频率,匈奴人会更犹豫,更慎重的作出迁徙游牧的决定。”
“并且,即便部族主力整体迁徙离开,也必然要分出一部分力量驻守。”
“如此一来,原本居无定所,随着流动迁移的草原各部,便算是初步具备领地意识,并在一定程度上,被锁在自己的领土之上。”
“具体怎么操作,怎么利用匈奴人的这个心理,还当由陛下决断。”
说出这最后一句话,韩颓当随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而后便退回到郦寄、栾布两个老伙计身旁,再度长吁短叹起来。
韩颓当既然在成年后,作出重归汉室的决定,便必然不再对草原——尤其的匈奴产于庭,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幻想和亲近。
但毕竟在草原出生,并度过了人生做懵懂的青少年时期。
实际上作为半个游牧之民的韩颓当,却是无法做到对游牧之民的疾苦视若无睹。
韩颓当当然也恨匈奴人,在过去这些年,对汉家、对汉家百姓所做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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