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七老九,是儿的手足。”
···
“更儿此番,并非是全然在为弟弟做主。”
“而是作为我汉家的太子储君,指出一个臣下的错误——而且是不可饶恕的大错。”
“——父皇当然可以斥责儿,并将郅都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;”
“但长此以往,我汉家威仪不再、《汉律》威严不存。”
“儿臣,恐国将不国……”
对上首御榻丢出这句话,刘荣更再度转过身,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厌恶之色,轻蔑的瞥向郅都。
“说来郅中郎,还得感谢如今的我,已经获封为太子储君。”
“若是没有这层‘为宗庙社稷计’的掣肘,我要向郅中郎讨得说法,可不止于这一星半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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