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皇祖母,好歹奉常的礼官正在祭天,皇祖母还是少说两句,专心、虔诚的为天下人,向社稷祈福吧……
“倒不愧是皇帝的儿子。”
“就连这话里话外的阴损,都是打自娘胎里,便带在血脉里头的……”
如是一声暗讽,窦太后也终是没再多说,恢复到平日里那凄苦惨然的模样,静静‘观摩’其礼官正在进行的祭祀。
既然是祭祀,那边必定是枯燥、乏味,又极为费时。
久到窦太后都挪了好几次身子,天子启也额角冒出虚汗——就连刘荣都有些坐不住了,祭礼官才终于结束‘祈福’祭祀环节。
到这里,籍田礼便算是结束。
按照惯例,天子启便可以起身,扶着母亲窦太后走下社稷坛,而后在百官公卿的夹道恭送下,乘车回到长安城。
只不过今日,情况却稍有些特殊。
——今日籍田礼后,还有另外一件事,同样需要走一道‘祭天’的程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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