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下如是想着,刘荣那张已经显露出些许威严的面容,却是悄然被一抹惆怅所充斥。
在兄弟众人各怀心绪的目光下沉默许久,终,还是驻马止步,侧身望向左侧的二弟刘德。
“老二说的对。”
“如果我想把这次的事办好,把关中的粮价平抑下去,馆陶姑母的堂邑侯府,便是怎都要走上一遭的。”
“——太子妃也好,少府瓷器也罢,总归是能喂饱馆陶姑母的肚子,好让馆陶姑母出面,让功侯贵戚把伸向粮食的手,再原封不动的收回去。”
“但这一切的前提,是父皇此番要考验我的题目,当真是‘平抑粮价’这四个大字……”
···
“如果是,那我去寻馆陶姑母,自是不无不可。”
“——便是父皇当年,也曾为了稳固自己的储位,而寻得了东宫薄太后的帮助。”
“也正是父皇那一次求助东宫,才有了彼时的太子妃薄氏、如今的薄皇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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