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些时日,臣与太史令,曾有过一场言辩。”
“或许这场言辩,可以解答太后心中的疑虑。”
老者沧桑沙哑的嗓音,惹得窦太后不由自主的循声望去,盯着老者看了好一会儿,才如梦方醒般,悠然发出一声长叹。
“让黄老先生见笑了。”
“既然是老先生,和太史令之间的辩论……”
只是一句话都还没完整的说出口,窦太后就已经彻底脱了力,只一阵轻咳不止;
咳了好一会儿,才对黄生一抬手,示意黄生但说无妨。
——窦太后再怎么老迈,也终归是先帝的妻子,至多也就是五十出头;
但黄生却已是年过七十,俨然已经一只脚踩进了棺材里。
得了窦太后允诺,黄生却是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,才捋顺了鼻息、理顺了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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