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先帝时的廷尉张释之,是訾官为骑郎,在被先帝赏识之前,愣是做了足足十年的郎官,都没能得到调任。”
“以至于彼时,担任中郎将的袁盎前去拜会时,张释之羞愧的说:做官久了,连兄长的产业都因我而骤减,还不如辞官。(久宦减仲之产,不遂)”
“便是得了先帝重用,终得以官居廷尉,秩中二千石,张释之那个为商做贾的兄长,也可谓是为张廷尉散尽家财。”
或许在后世人看来,这很离谱。
——朝堂九卿,妥妥的宗庙柱石,年收入却只够吃穿?
夸张了点吧?
再怎么说,那也是两千来石粮食,折钱也有十六七万,将近两个中产之家的全部家产了;
两个中产之家的全部家产,只够家庭开销?
奢靡了点吧?
但只要掰着指头算笔账,就可以知道刘荣这个说法,其实一点都不夸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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