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正的灾难,却是在费力的咀嚼之后。
然后,袁盎便看到自己的府邸外,已经里外围了好几圈行人,正冲着自己的马车窃窃私语……
“——昨日午后,府上的客人都惊惧而走,连主君送的盘缠都顾不上带走。”
“方才,套马的时候还好好的!”
老管家凄苦一语,也引得袁盎神情恍惚的点下头,又悠悠发出一声长叹。
劝降。
“而眼下,册立储君太弟不成,便是太后,都有些责备我没有为梁王出力,更隐隐有些疏离我了……”
定定的看着其中一枚较大的碎片,嘴上也沉沉问道:“第几回了?”
正当刘荣皱着眉,却也坚定地拿起碗筷,势要将这碗麦饭吃入口中,殿门外,便响起郅都那极具识别度的低沉嗓音。
很显然,这是曾经的‘太子启’私下接见豪杰,又或是单独宴请贵客的场所。
晁错一纸《削藩策》,立志要做汉家的商君,袁盎就站出来,全方位无死角的给天子启分析:诸侯藩王造反,朝堂中央是吃不消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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