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野内外发生了什么事、出现了什么样的言论,窦太后不说了若指掌,也起码是有所耳闻。
“——像臣这样的幸臣,怎敢伪造如此拙劣的证据,去诬陷陛下一母同胞的手足兄弟、太后怀胎九月生下的梁王?”
这么说起来,问题就大条了。
下意识伸出手,几乎只是在摸到那枚符信轮廓的刹那,窦太后才刚被压下的怒火,便再也不受控制的彻底迸发。
即将离任、必将离任,但终归还没有正式离任。
张欧话音落下,御榻上的窦太后,面色也随之一阵风云变幻起来。
一边摆放着,嘴上一边不忘苦涩道:“臣知道,臣出自陛下的太子府,没有什么突出的才能;”
又悠悠发出一声长叹,神情凄苦的昂起头。
——耻辱!
“——除去方才,被太后砸碎的那枚符信,臣这里,还另有七枚。”
如是说着,张欧便就地跪坐下身,将手中玉符一枚枚摆在身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