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两句话说出口,同时脚下迈出几步,来到流水线的第三部分。
彼时,萧相国主政的朝堂,便会三不五时设下粥棚,以赈济百姓。
好不容易‘消化’掉了,拉出来的时候,跟吃下去的时候也没什么两样——纯纯就是在肠胃里走了一圈,又原封不动得出来了。
“平日里,乡间农户想将粮食脱壳、脱粒,或是将豆磨成浆,便大都是用这个东西。”
至于今日,也权当是太子闲着蛋疼,不惜花费重金,给大家伙儿做了顿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第二顿的美味。
狐疑的低下头,看了看手中那张面饼的卖相;
面带迟疑的再抬头,却见方才还被刘淤咬住边沿的面饼,眨眼的功夫,就已经被刘淤吞下了大半。
“先看看孤寻得的这个绝世美味,再去买粮不迟。”
有人将面拉成了条;
有人将面摊成了饼;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