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在臣看来,这次的事,家上,实在是有些矫枉过正,过犹不及。”
“还请家上收回成命,将此间事,都交由陛下定夺……”
言罢,周亚夫这才终是躬身一拜——终于不再以老师、长辈的姿态,而是以臣下的姿态,向刘荣躬身行了一礼。
但在御阶之上、御榻侧方,太子刘荣的面色却不出殿内每一个人所料:随着周亚夫嘴里道出的这一番话,几乎是周亚夫每吐出一个字,刘荣的脸色,便应声黑下去了一分。
待周亚夫躬身拜礼,刘荣的脸色,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。
“条侯,当真执意如此?”
“——当真要如此执拗,要为那些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的蛀虫求情?”
“可曾想过这么做,究竟是对是错;”
“对条侯,又会带来怎样的影响???”
再度变换对周亚夫的称呼,刘荣显然已经是怒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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