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只能带着焦虑,将负面情绪尽数宣泄在姐姐刘嫖身上。
“寡人都说了:既是戴罪之身,便向皇兄负荆请罪便是了!”
“——阿姊偏说让我先藏一藏,探探皇兄的口风,免得此朝长安,有来无回!”
“现在可好了?”
“母后母后气倒了,皇兄皇兄气病了;”
“偏寡人这个戴罪之臣,还在阿姊的堂邑侯府里躲着!”
嘴上且焦且俱,梁王刘武说话的功夫,却已是被泪水湿了眼眶。
焦急地来回踱步片刻,最终,便一屁股瘫坐在地,抽抽搭搭抹起了泪。
“寡人、寡人戴罪之身,本不过是小事一桩;”
“大不了罚酒三杯,下不为例就是了。”
“——偏阿姊硬要掺和,搞得寡人现在,落得個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的骂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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