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荣这一声提醒,看似很没必要;
但从周亚夫那满脸纠结,以及接下来的反应来看:刘荣的提醒非凡有必要,甚至还有些用力不足了。
“臣…”
“陛下既然要拜臣为相,当是需要准备一下拜相典的吧?”
“在正式拜相之前,臣当还是太尉?”
“既然是太尉,那这虎符…”
说着,周亚夫的手也下意识抚上腹前,似乎是很不舍得交出那枚虎符,又或是没过足太尉的瘾,同时也很不乐意做丞相。
意识到周亚夫有如此念头,刘荣面上虽浅笑依旧,但语调中,却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一股肃然。
“这些事,条侯就不需要担心了。”
“——父皇已有诏谕,今晚于宣室赐宴,以酬条侯、魏其侯之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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