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,老岑迈稍有些迟疑的低下头,陷入了短暂的思虑之中。
——旁的不说,单说刘荣此番平抑粮价;
一万万三千万钱买入的宿麦,在被研磨成粉之后,将卖出三万万钱的价格,少府内帑获利一万万七千万钱;
从内帑调拨,供刘荣平抑粮价的五百万石平价粟,以五十五钱每石的价格卖出,在秋收之后,很可能以三十五钱每石,甚至更低的的价格便能买回,获利一万万钱以上!
至于支出,也就是少府内帑自掏腰包——花费至多不过两千万钱,为关中的每一个县,配备总共上千具石磨。
总结:刘荣此番平抑粮价,少府赚得盆满钵满不说,还赚尽了好名声!
其实就算抛开赚钱不说——哪怕这些事儿,少府分逼不赚,甚至还亏了点儿,这也是实打实的政绩,是实打实‘安民’‘安邦’的善政!
但刘荣给岑迈展现出来的,却是钱要赚,国要安,民要保——面面俱到,都不影响……
“馆陶主,恐怕近几日,就会召见家上了。”
暗下咽了口唾沫,老岑迈给出了自己的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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