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刘嫖都有些不自在的挪动起身子,又稍有些愠怒的皱起眉头,刘荣才再一笑;
面色淡然的摇摇头,轻声道:“馆陶姑母,当真要把事,做的这么绝吗?”
“真要枉顾血脉亲缘,趁着父皇不在长安,便要将国朝储君,欺辱到这般地步吗?”
分明是诛心之语,却被刘荣以一种莫民淡然,就好似是在叙述旁人之事的平和口吻道出,顿时让堂内的‘欢快’氛围,陡然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!
堂侧,功侯们面面相觑,显然是没想到刘荣会有这般反应;
——不是上门投降吗?
什么时候,投降都能这么硬气了?
上首主位,刘嫖面上神情也不由一阵阴阳变幻,原本的轻松惬意,也在瞬间转做阴沉。
“太子,是想说什么?”
“是要将没能平抑粮价的罪责,甩到我这妇人的头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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