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刘荣的平价粮,已经没剩多少了。
长则七八日,短则两三天,刘荣手里的平价粮必将售罄;
到那时,粮商们作价九十钱——甚至仍在徐徐涨价的高价粮,就将自然的接过粮食市场,供应关中百姓的口粮。
于是,朝野内外议论纷纷,对于刘荣此番平抑粮价,越来越对的人,开始持有悲观态度。
有人登上了内史的门,催促内史田叔赶紧下场,别再仍由太子胡来;
有人跑去了少府官署,无所不用其极的向少府岑迈,探听起内帑的存粮状况,以及刘荣手里的平价粮余额。
更多的人,则是着急忙慌的写起奏疏,将自己对关中的担忧,着急忙慌的发往百里外的甘泉宫,送上天子启的御案前。
短短几日的功夫,如雪花般飞出长安的奏疏,险些将甘泉宫的天子启给掩埋;
无可奈何之下,便是天子启也有些坐不住,派人回了一趟长安,向刘荣询问起具体状况。
得了刘荣‘问题不大,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’的答复,天子启心下稍安。
纵是仍有疑虑,也还是选择相信——至少是表现上选择相信刘荣,暗下里却也没忘向巴、蜀,以及关外的敖仓,秘密发去调粮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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