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馆陶主,倒是有一件事,不妨同太皇太后先行禀奏。”
“——大行皇帝弥留之际,曾于陛下留有遗言:使堂邑侯离京就国。”
“若陛下果真打算如此,那馆陶主是否被尊为太长公主,想来,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吧?”
“毕竟到了关东地界,堂邑侯夫人,和太长公主一样——都是没人能轻易得罪的身份……”
砰!!!
“刘舍!!!”
一声闷响,配合着窦太皇太后冷冽的咆哮,顿使得长信殿内为之一凝!
却见御榻之上,窦太皇太后面色狰狞,右手拄杖,左手猛地拍在面前御案之上。
“大行皇帝,何曾——又怎敢留下这样的遗诏?!”
“皇帝信口雌黄,难道连你桃侯,也要为皇帝而矫造先皇移诏,让我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吗?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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