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年不交税,等日后,再想从庐江国收农税上来,怕是还要在生一番波折。”
嘴上说完,刘荣手上的笔也应声悬在了竹简之上,稍带询问的目光,也随之向御榻之上的天子启投注而来。
却见天子启闻言,只慵懒的平躺在榻上,舒舒坦坦伸了个懒腰;
“嗯~”
“啊~~~”
···
“都免了三年,已然差不多了~”
“一场雨雹,全境绝收一年——若非还遭了战祸,免两年便足矣。”
“朕仁义,多加了一年,总共免了三年。”
“再免,那庐江国的农人们,怕是就不知道‘农税’为何物,不知道‘天子’为何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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