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程不识面色阴晴不定,时不时脱出一个又一个人称,刘荣不由默然。
深吸一口气,再合胸中浊气重重吐出,才向程不识娓娓道来。
“梁王薨,纯属机缘巧合。”
“——即非天谴,也非人为。”
“非但不是父皇做的,父皇甚至还将此事,怀疑到了孤的头上。”
“若非孤自打监国至今,便不曾欺瞒父皇分毫,怕是连孤,都免不得要被这桶脏水所波及。”
听刘荣说到这里,程不识不只是从惊愕中回过了神,还是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;
当即绷着脸,面色拧巴的思虑片刻,方忧心忡忡开口道:“梁王即薨,无论因何而薨,这笔账,太后都肯定会算在陛下头上。”
“——而且,会算太后理解成:陛下为了扶保太子储君,方对手足血亲痛下杀手。”
“换而言之,这笔账,太后不单会算在陛下的头上,也同样会算到家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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