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是不巧,和梁王叔的事撞到了一起……”
见二弟刘德满脸疑虑,刘荣却只微微一摇头:“你二人就藩,是孤和父皇早就说好的事。”
“之前,孤没及冠,留你二人在长安帮衬着,没人能挑出不对;”
“只眼下,都已经及了冠,更监国三年余,若是再以‘留兄弟手足帮衬’的名义,将你二人强留在长安,却是怎都说不过去的了。”
“——明岁开春,孤将行冠礼。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,加冠之后,便是大婚。”
“吃过孤的喜酒,你二人,便该要各自就藩了。”
···
一阵无话。
刘荣如机器般,将二人未来的人生走向宣读而出,二人点头领命之后,一时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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