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戴罪之身、将死之人,又何德何能,劳刘荣亲自跑来这廷尉大牢,和一个将死之人摆事实讲道理,说清楚这个人为何有罪、为何该死……
“想明白了,长孺便回家去吧。”
“好生想想朕今日所言,三日之后,将心得整理成疏,奏上御前。”
“待朕看过之后,再论长孺之过。”
正疑惑间,刘荣平和的话语声传入耳中,惹得韩安国不由又是一愣;
却见刘荣那张凝重无比的面容之上,终于涌出一阵玩味的笑意,略带戏谑的含笑摇摇头。
“再怎么说,也是朕看重的大农候选。”
“若是连这点道理都看不透、想不明白,又如何能不负朕望?”
言罢,刘荣便含笑凝望向韩安国目光深处,看的韩安国迟迟没能从惊愕中回过神,才呵笑着折过身,朝着牢门的方向走去。
而在木栅之内、牢房之中,看着刘荣离去的背影,韩安国呆愣许久,却仍迟迟无法回过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