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历代先皇,之所以在匈奴人面前忍辱负重,并非是为了教导子孙——教会后世之君如何对北蛮‘委曲求全’;”
“而是为了虚与委蛇以安胡蛮,休养生息,静待时日。”
说到此处,原本跪坐在御榻前,抬头仰视着祖母窦太后的天子荣,已是缓缓撑起了身;
抬起手,以拳心在御榻上轻轻一砸。
咚!
“孙儿这一朝,便是时候了!”
“太祖身陷白登之围、冒顿书辱吕后之耻,太宗皇帝迎敌于都、孝景皇帝六年四嫁公主——这一笔笔、一桩桩,孙儿,都必定要讨回来!”
···
“而且不会太久!”
“迟则五年,短则三岁——汉匈必有一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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