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得太宗皇帝赞许,条侯周亚夫,便也自此目空一切,以大汉第一将自居。”
“时至今日,说起细柳营,百姓民挂在嘴边的,依旧是:细柳军纪之严,纵天子不能奈何。”
···
“现在,条侯知道细柳营,朕为何非整编不可了?”
“条侯不会真的认为朕,也是太宗孝文皇帝那般心胸宽广——甚至过分宽广到连条侯,都能容得下的人吧?”
“嗯?”
对周亚夫多年积攒下的怨气,以及恨其不争的郁闷,被刘荣不留情面的尽数宣泄而出;
见周亚夫一副面色涨红,羞愤不已,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模样,刘荣也终是最后丢出一句话。
“条侯可知:孝景皇帝弥留之际,曾对朕说过什么吗?”
“——孝景皇帝说:像周亚夫这种一遇到事就感到不满,总想让所有的事都遂自己意愿的人,是无法做年少之君的臣子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