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着,也确实拱手做出一副拱手的架势;
待程不识略有些迟疑的起身回过礼,郅都才含笑发出一声长叹。
“回了河东,余会在家中住上几年。”
“如果有仇家寻仇,又或是太皇太后要秋后算账,余,便都受着。”
“若侥幸不死,便往边郡投军。”
“——余,打算去雁门。”
“即便是做一个马前卒,也总还有建功立业,报效家国的机会。”
“总好过如今,在长安蹉跎岁月,一事无成……”
言罢,郅都俨然一副放弃治疗的架势,一口一个‘弟’,一口一个‘为兄’,显然是彻底对长安朝堂失望,也不再寄希望于面前的小老弟、老部曲。
自顾自发着牢骚,又时不时将赶到嘴边的话合着苦涩咽下,好一番肆意洒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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