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场战争之前,你对我夺取河套,可也是抱着‘绝对不可能’的态度。
你,真的敢在失去河套之后,再跟我赌一次吗?
敢再赌我在夺下河套之后,无法进一步北上,夺下你幕南之地的屏障:高阙,而后将整个幕南,都纳入我汉家的火力覆盖之中吗……
很显然,匈奴人不敢。
莫说是如今,传闻‘中人之姿’的军臣单于——便是其父祖老上、冒顿两位单于,也大概率不敢。
所以,在正式开始佯攻高阙之后,栾布终于可以安心的下定结论:军臣的单于庭主力,无论先前在不在高阙,此刻,都必定是要么在高阙另一侧搔首弄姿,要么在奔赴高阙的路上。
至于先前,军臣老贼究竟在盘算什么,却也不重要了。
因为无论军臣先前想干什么,眼下,都必定无法将那个或许存在、或许不存在的想法变成现实了。
军臣眼下唯一要做的,就是确保高阙安稳,将汉军的兵峰阻挡在高阙以南、幕南以外;
至于剩下的——无论是向汉家报今年年初,那一战的战败之仇,还是重新夺回河套,都已经不再是军臣所应该考虑的事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