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呼延且当一条条‘诚意’摆上台面,殿内也逐渐响起一些不大和谐的牢骚声。
“河南地已然为我汉家所有,更设朔方、五原二郡,何需狄酋所谓‘割让’?”
“——是极是极!”
“——更别提那良马,居然只有一匹,也亏他军臣送的出手?”
“哼,说是什么大宛马,听都没听说过,怕是连驽马都不如……”
“还有那北海之地——幕北之民都还要北上千百里,才能到那北海冰寒之地!”
“这么一块‘飞地’,他军臣便是割土,我汉家又如何能据之?”
“更何况那北海,传闻一年有八个月都是大雪纷飞,更终年天寒地冻。”
“便是得了这块地,我汉家又能作何用?”
“总不能真在那片冻土,种我汉家的宿麦吧……”
随着嘀咕声越来越嘈杂,呼延且当的声线也是渐渐低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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