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结束,再一阵沉默。
这一回,二人倒是认真工作了许久。
最终,仍旧是精神状态堪忧的刘舍,许是实在疲惫的不行、扛不住了,率先放下了手中毛笔,双目无神的抬头望向窦婴。
“南皮侯近来,倒是没什么消息了?”
“说是那程不识为朔方郡太守,郅都做了雁门守;”
“余下的五原郡、北地郡、上郡,可都……”
“唔,还有云中郡。”
“打自魏尚亡故,云中,可一直都是陛下的心病啊……”
如果说,先前都是刘舍有意无意的开口闲聊,那这一问,刘舍则明显是在探窦婴的口风了。
果不其然——几乎是刘舍话音刚落,窦婴也从专注的工作状态中回过神,深吸一口气,旋即暗含深意的对刘舍古怪一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