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孝惠皇帝,当真昏聩无能到以天子之身,都对付不了一两家异姓诸侯——如梁王彭越、九江王英布之类?”
“退一步讲,就算孝惠皇帝果真那般软弱无能,太祖高皇帝当真那般瞧不上孝惠皇帝,不也还有吕太后吗?”
“莫非吕太后,也办不成这件事、也除不尽我汉家的异姓诸侯?”
“又或者,是太祖高皇帝好大喜功,不愿将哪怕一丁点功勋,留给后世子孙去安身立命,非得把伐灭异姓诸侯的功劳全都占了?”
“若果真如此,太祖高皇帝又为何带头‘自污’,极度否定自己英明神武,反而去强调虚无缥缈的君权神授?”
“好大喜功的人,怎可能受得了如此委屈?”
“受得了如此委屈的,又如何会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呢?”
如机关枪般,突突突突一连串的问题,问的老太后多少有点懵。
也就是那么片刻呆愣,让老太后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太祖高皇帝,自然是个明君。”
“其一举一动、一言一行,无不出于宗庙、社稷之考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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