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传承千百年的学说,尤其还是一个在本朝不受待见的学派,儒家很清楚:这究竟是多么凶险的一次变故。
一旦最终,儒家真的拿走了超过七成的考举通过名额,那天下诸学,必定群起而攻之!
别说是天下诸学群起而攻了——单一个执政学派黄老学,儒家就不可能遭得住。
所以,儒家是既期待,又恐惧,即想要借此一飞冲天,又务必担忧会就此灰飞烟灭。
相较于这三家或无视、或淡然应对、或纠结无比的态度,其余诸学,则无一例外的喜极而泣。
——总算有机会了!
总算有机会能凭借本学派的学说,谋求一个如假包换的官职,来为学派提供庇护了!
也别说什么官儿大官儿小。
将来能有个县令,那就保该学派在一县之内的太平;
能出个亭长,那就在一亭之内,为这个学派保留火种,薪火相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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