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同赴一宴喝酒,赵禹都怕会喝死一两个,让自己背上个‘连带责任’。
老话说的好:坏人的处心积虑,永远都比不上蠢货的灵机一动。
赵禹还是挺惜命的。
对于这些师出同门的蠢货,赵禹只想说:莫沾边!
事实上,此刻的宣室殿内,之所以只有赵禹一个人站出来,其实也是因为此番,牵扯进这一‘舆论事件’的各学派,唯独法家有赵禹这么个杜苗,能在庙堂之高来一手危机公关。
其余各学,别说是某个在朝中任职的士子了——绝大多数,都是连朝堂之上,情感稍微偏向自己的代言人都没有。
唯一一个朝中有人、有能力‘危机公关’的黄老学,则压根没牵扯到本次事件中。
原因也不难猜。
——黄老学的‘新生代’才俊们,大都已是发须花白的老人。
他们不需要参加考举,也不屑于通过这样的考试,来谋求一个四百石封顶的官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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