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窦彭祖有过‘案底’,需要通过这么一次自我作践式的表忠心,来重新回到刘荣的视野当中,换做任何一个曾做过汉九卿,乃至担任过千石以上级别的官员,都不可能自降身份、自甘堕落,跑来参加这么一场科举。
甚至即便有这么个前提,刘荣也依旧敢断定:窦彭祖对此事,恐怕也依旧是深感屈辱。
若非其中,还多一层‘天子敲打黄老学,黄老学需要象征性低头’的政治深意,外加东宫窦老太后亲自揪耳朵,窦彭祖别说是乖乖参加科举了——便是‘不堪其辱’在家上吊,也绝非不可能的事。
对此,刘荣只想说:有得必有失。
想当年,南皮侯窦彭祖因为立场问题,而被刘荣剔除出自己心中的人才储备库;
想重新回到这个人才库,那窦彭祖就得做点什么,来证明自己。
最好的证明方式,无疑便是从跌倒的地方:立场方面着手。
前九卿、故奉常参加科举,丢人吗?
很丢人!
黄老学新生代血液中,除汲黯外仅有的‘俊杰’,才加这么一场选拔‘刀笔吏’的文试,体面吗?
不体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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