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怒了,也总该有个章程吧?”
“就这般置我辈于不顾,又是个什么路数???”
作为儒家年轻一代仅有的几位代表性人物之一,倪宽身上,有着极为浓厚的儒家色彩。
说直白点,就是人情味儿极重,为人处世,极其看重人脉和交情。
好比此番入长安赶考。
作为济南伏生的徒孙、欧阳和伯最拿得出手的关门弟子,《尚书》一脉当代唯一传人,倪宽到了长安后,即便不走任何关系、不找任何人脉,也同样不用担心什么。
——长安朝堂,会给济南伏生面子、会给欧阳和伯面子,甚至会给倪宽这个青年俊杰的面子,将他的起居事宜,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但作为儒家士子,倪宽抵达长安的第一件事,就是找上如今朝中,儒家能够到边儿的‘人脉’‘交情’里,能量最大的那一位:御史大夫魏其侯窦婴。
作为当世大儒,对于倪宽这个后生晚辈,窦婴自然也是礼待有加,尽全了地主之谊。
而后,倪宽便在窦婴牵线搭桥下,结实了自己在长安的第一个‘朋友’:故太子舍人郑当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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