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年,迁太中大夫,秩真二千石……”
“太宗皇帝后元三年,鄙人深觉术业不精,故而辞官归乡,从胡毋生——胡子都胡公,治《公羊春秋》。”
“今岁入朝,与应科举。”
“凭些许微薄才学,得陛下信重,任以为尚书令……”
有了这么一番详细的介绍,殿内数百号人的脸上,才开始逐渐出现‘哦~想起来了’的了然之色。
也不能怪大家伙贵人多忘事。
一来,确实是时间隔得太久——都三十多年了;
朝中公卿百官,功侯贵戚,不说是换了一茬、换了一代人,也至少有大半都不是当年那些人了。
就算是有那么几个三十多年前,就已经在朝中显赫的,也基本都是赋闲在家的功侯贵戚。
让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,整日里都想着去哪儿寻乐子的二世祖,去回忆一个三十多年前的弱冠博士,多少是有些难为人了。
再者,便是当年的贾谊,实在是太过于光芒万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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