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春想着季长怀不至于吧。
窦明抿了抿唇，“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……”
窦明的声音很低很低，“师尊也嫉妒她。”
于春震惊得难以复加。
可窦明的眼神不像开玩笑。
“十五岁的金丹期，太耀眼了，叶绾绾那样的天才，太耀眼了。”窦明低声喃喃，于春一路的震惊，直至被拉到了繆湖门口，他都没回过神来。
很久，他才收拾回心神，给叶倩看了，但结果是一样的。
金丹被挖，他帮不了。
于春想走，可窦明不愿意让他走，求着让他帮帮忙，可请求声被淡淡的声音打断，“原来是因为嫉妒。”
“也是，一群庸才，收了一个天才，是该害怕，毕竟，她本来也不该属于你们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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