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台下可以打。
她刚才听到了。
众长老：“……”他们没这么说过。
但叶绾绾的神色很平静，便是池颜的话响在场中，她也宛若无事地回过身，少女的声音很淡，“谈什么？”
“谈我在无上宗被你们羞辱的十一年，还是谈你们小师妹欠我的金丹？”叶绾绾眼神嘲弄，“池颜，无上宗给我的，我还了，金丹，修为，十一年的养育，我都用血还了，叶倩欠我的，我也要回来了，我跟你们不拖不欠。”
“但你要是还拿所谓的旧恩旧情跟我纠缠不清，那就别怪我亲手抹掉这份存在。”叶绾绾的声音越来越低。
可眼神里杀意却是藏不住。
想要一直拿旧情来要挟，那么当这份旧情存在的宗门都消失了，是不是就也跟着消失了。
无上宗，是不是也可以去死了。
池颜脸色变了几变，他恼怒道：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，难不成你还想欺师灭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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