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弟子培养都需要巨大的人力物力，如果一个多灵根弟子，消耗了比普通弟子多一倍的资源，却没能突破，那对宗门来说，也是得不偿失。
大宗门能耗，小门派可耗不起。
石洪淡声道：“别人不敢说，但如果是叶绾绾，那我们是收的。”
御丹门掌门：“嗯。”
悟心跟戚风脸一沉。
这时，有人发现天一宗的两位长老过于安静了，有人忍不住询问，“两位前辈，不说一声吗？”
陆清玄啊了声，“说什么？你们聊，反正小六是我家的，这是谁都改不了的事实。”
这话，叫大家彻底歇了继续聊的心思。
讨论什么，再羡慕，也不是他们的弟子。
“看比试。”
叶绾绾这会儿已经把东西做好了，那是五支旗帜，跟李万知经常挥动着的小旗相似，但是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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