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的有一天，如你朋友所说，天一宗被所有宗门针对，那么我——选天一宗。”
“我会与所有宗门为敌。”
“便是有一天，需要我堕魔，我也会心甘情愿。”
沈南舟眼中情绪翻涌，半天都无法平静。
他能猜到，可无法接受。
少年的声音低沉，像是突然一下子成熟了好几岁。“你不必如此，你不喜欢杀人，也不喜欢参与战争，为此当年不惜背弃我跑了，如今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叶绾绾笑了起来，“因为我想啊。”
“当年是你逼我，现在是我自愿。”
沈南舟还要说话。
可叶绾绾突然逼近他，揪住了他的领子，“师弟，说起这件事，我突然想起来，当年我明明都已经跑了，而且逃出了千里之外，你为什么还能定位我的行踪，还把我抓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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